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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国英“哲慧诗章”的诗学建构与当代价值
  • 2025-12-28 09:42:07
  • 作者:庄鸿远
  •    

灵象为核,哲思为魂

——吕国英“哲慧诗章”的诗学建构与当代价值重论

庄鸿远

编者按语——

吕国英“哲慧诗章”以独创的“气墨灵象”美学为核心,熔铸历史批判与人性追问,实现传统诗体的现代性转型,建构了独具特质的“哲慧”新诗派。本文立足当代诗学发展语境,从美学根基、思想内核、形式创新、诗学价值四大维度系统重论其诗学建构逻辑与当代意义,为深入理解汉语诗歌的现代创新路径提供重要学理参照。

在文明裂变与价值重构的当代语境下,汉语诗歌正面临传统赓续与现代转型的双重诘问。吕国英先生以两千余首“哲慧诗章”为创作载体,创立“气墨灵象”美学体系,建构“哲慧”新诗派,完成了一次对汉语诗歌精神维度与审美形态的突破性探索。其诗作既赓续《诗经》以来“兴观群怨”的诗教传统,又吸纳西方现代哲学的思辨智慧,更以东方“天人合一”的精神内核消解后现代艺术的虚无困境,成为当代诗学领域极具标志性的精神成果。重论吕国英“哲慧诗章”,不仅旨在系统梳理其诗学建构的内在逻辑与艺术成就,更致力于揭示其在中西诗学对话视野下对汉语诗歌未来发展的启示性价值,为当代汉语诗歌的高质量发展提供学理参照。

 

美学根基——

“气墨灵象”理论的诗学重构与审美内核

吕国英“哲慧诗章”的核心美学支撑,是其独创的“气墨灵象”理论体系。这一理论突破了传统诗歌具象摹写、意象寄托、抽象抒情的三重局限,将艺术创作的终极指向锚定为“真善美爱的终极融合体”的“灵象”之境,实现了从形而下的感官体验向形而上的超验审美境界的跃升。在这一美学框架中,“气墨”构成诗性表达的物质载体与语言媒介,“灵象”则成为诗性表达的终极旨归与审美境界,二者形质一体、互为表里,共同构成了哲慧诗章的审美内核,为当代诗歌的美学创新提供了全新范式。

作为诗性表达的物质载体与语言媒介,“气墨”打破了传统笔墨的具象束缚,将自然之气、人文之气与宇宙之气熔铸于文字符号系统之中,实现了诗歌语言表现力的拓展与升华。在《大国重器》中,吕国英以“天眼深空近,飞龙五洲鸿”的诗句,将“天眼”“飞龙”等现代科技具象转化为承载大国精神的“气墨”符号,使物理实体超越其工具属性,升华为具有灵性的精神图腾,完成了科技现实与诗性精神的同构。这种“气墨”运用范式,既深度呼应了谢赫“气韵生动”的古典画论精髓,又赋予传统美学范畴以当代性内涵,使诗歌语言突破具体时空的限制,获得了跨越古今的表现力与感染力,彰显了传统美学资源现代转化的可能性。

“灵象”作为“气墨”表达的终极旨归,是诗歌审美境界的最高形态,其核心特质在于超验性与包容性,能够承载宇宙玄思、历史经纬与人性拷问等多重哲思内涵。与传统诗歌意象明确的指向性不同,“灵象”通过超验性的审美建构,实现了对具体语义边界的突破。在《人类赋》中,“空空小村悬,惺惺共命居”以地球村为喻体,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抽象理念转化为“宇宙悬村”的超验灵象,既与陶渊明“桃花源”的避世意象形成古今对话,又以全球视野下的悲悯情怀超越了传统意象的局限。这种灵象建构不仅使诗歌突破了具体时空的束缚,进入更为广阔的宇宙审美维度,更实现了“象”的哲学解构与重构,为当代诗歌承载宏大命题提供了全新的审美路径。

 

思想内核——

历史批判与人性追问的辩证统一

吕国英“哲慧诗章”的核心价值,不仅体现为美学形态的创新,更彰显于其蕴含的深刻思想内核。以“哲思润灵慧”为诗学宗旨,吕国英将历史批判与人性追问熔铸于诗行之中,形成了“史诗性寓言”的独特创作风格,使诗歌超越了单纯的审美表达,成为回应时代命题、反思文明走向的精神载体,实现了诗性表达与思想深度的有机融合。

在历史批判维度,吕国英的诗作直指人类文明发展的病灶,以诗性语言完成对暴力、贪婪等文明痼疾的深刻反思与理性叩问。《人类主义赢》中“热降极武烈,两战屠亿灵”的诗句,以极简的语言浓缩了人类从冷兵器时代到热兵器时代的暴力史,其批判力度堪比艾略特《荒原》对现代文明的解构。但与西方现代主义诗歌普遍存在的虚无主义倾向不同,吕国英的批判始终蕴含着东方智慧的救赎路径,以“和融藉共命”的理念为人类文明的未来发展指明方向,实现了批判与建构的辩证统一。这种历史批判并非简单的否定性评判,而是以历史为镜鉴,对人类文明的发展走向进行理性追问,彰显了诗人深厚的历史担当与浓郁的人文情怀,为当代诗歌的历史书写提供了全新范式。

在人性追问维度,吕国英以辩证思维解构人性的复杂面向,深刻揭示了人性与兽性、文明与自然的内在张力。其复字诗《人异人性殊》中“人恐纵性兽,兽悲自性人”的悖论式修辞,将人性与兽性的辩证纠缠具象化,既与莎士比亚“人是万物的尺度”形成跨时空辩难,亦堪称尼采“超人哲学”的东方变奏。这种追问并未局限于个体人性的表层探讨,而是上升到存在论层面,对“人是什么”“人应如何存在”等终极命题展开深度思考。在《成为你自己》中,“超越此你,成为你自己”的诗句,既呼应了存在主义的生命觉醒理念,又融入东方“体道”的哲学智慧,为现代人的精神困境提供了突围路径。值得注意的是,《核弹·AI·新冠》中“人文演竞魔咒,果报玄机终究反噬”的诗句,将人性追问延伸至技术异化时代,对人类技术发展与精神家园的失衡问题进行警示,彰显了诗作鲜明的当代性关怀与现实观照意识。

 

形式创新——

传统诗体的现代性转型与诗性张力

作为“哲慧”新诗派的建构者,吕国英在诗体形式上进行了大胆探索与创新,以“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为核心策略,实现了传统诗体的现代性转型。其创作既摒弃了新月派“格律化”的形式主义局限,又超越了艾青“散文美”的自由形态局限,以传统诗体为载体,注入现代哲思内涵,形成了“旧瓶装新酒”的独特诗体风格,实现了形式与内容的完美契合,为传统诗体的现代转化提供了成功范例。

在五言、七言等传统诗体的现代转译上,吕国英展现了极高的艺术造诣与创新能力。传统五言诗多以简洁语言描绘山水田园、抒发个人情志,而吕国英则突破这一传统范式,以五言句式承载后工业社会的异化主题,形成形式古拙与内容先锋的强烈反差,产生了独特的诗性张力。《世界疯长高》中“狂我皆亢昂,魔欲尽吁呼”的诗句,以严格的五言句式表达对现代社会人性异化的批判,其形式张力堪比庞德《地铁车站》对俳句的现代重构。这种转译并非简单的形式借用,而是对传统诗体的精神重塑与内涵扩容,使古老的诗体能够有效承载当代人的精神诉求与价值追问,实现了传统诗体的当代激活。

复字诗的创造性运用,是吕国英哲思表达的重要载体,也是其诗体创新的标志性成果。通过核心意象的复沓叠加,吕国英将哲思内涵与语言韵律完美融合,形成了极具辨识度的诗体风格。在《春去春来春迭春》中,“春”“花”“岁”等核心意象的反复出现,既营造了时间循环的韵律感,又将生命轮回的禅意与存在主义的焦虑交织在一起,既赓续了王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空灵意境,又注入了现代性的精神内涵。此外,《无中生有有终无》中“缘聚缘散造化境,缘起缘落因果图”的复字表达,以音韵回环的形式解构理性逻辑链条,暗合道家“有无相生”的辩证思维,实现了诗性语言对理性边界的突破,彰显了汉语诗歌语言独特的艺术魅力与表达潜能。

 

诗学价值——

中西对话视野下的当代意义与未来启示

吕国英“哲慧诗章”的深远意义,不仅体现为其自身的美学与思想成就,更在于其在中西诗学对话视野下构建的独特坐标,以及为未来诗学发展提供的启示性路径。其诗作既深入挖掘东方诗学的精神内核,又主动吸纳西方哲学与诗学的合理成分,实现了中西诗学的超时空对话与有机融合,为汉语诗歌的国际化发展与传统现代转型提供了极具价值的范例。

在中西诗学对话维度,吕国英的诗作形成了跨越时空的精神呼应与理论对话。《天问追星外》中“瀚瀚宇空邃,玄玄无穷谜”对宇宙奥秘的追问,与但丁《神曲》三重境界的宇宙观照异曲同工,但摒弃了基督教救赎叙事,代之以“试玄疑”的科学探索精神,实现了东方宇宙观与西方史诗传统的有效对话。同时,《苟且失远方》中“忍辱抛尊严,怯懦耻冀求”的诗句,延续了鲁迅《野草》“抉心自食”的国民性批判精神,却以“乘愿蕴九酬”的理想信念超越了绝望,完成了对中国现代文学批判传统的继承与升华。此外,其诗作中对海德格尔“诗意的栖居”、柏格森生命哲学等西方思想的东方化诠释,以及对惠特曼、里尔克等西方诗人诗风的创造性吸纳,构建了中西诗学平等对话的平台,彰显了东方诗学的当代价值与世界意义。

在未来诗学启示维度,吕国英的“哲慧诗章”为汉语诗歌突破后现代困境提供了重要的学理路径与实践范式。一方面,其“超验审美”实践将诗歌从“摹写现实”的传统维度提升至“创造灵境”的全新高度,《冥冥星外殖》以科幻意象探讨人类殖民外星的伦理困境,将宇宙关怀与人文思考有机结合,为诗歌开辟了新的审美疆域与主题领域。另一方面,其“共命美学”的建构为弥合文明冲突提供了诗性方案,《各美其美妙》中“人类主义赢”的宣言,既是对亨廷顿“文明冲突论”的诗学回应,亦是对《礼记·大同篇》“天下大同”理念的现代重构,试图以诗性智慧化解文明裂痕。这种将审美追求与人类命运关怀相结合的诗学实践,超越了马尔库塞“新感性”理论的局限,为未来诗学实现审美价值与社会价值的统一指明了方向。

吕国英“哲慧诗章”以“气墨灵象”为美学根基,以历史批判与人性追问为思想内核,以传统诗体的现代性转型为形式载体,构建了一座跨越古今、联通中西的诗学圣殿。其诗作不仅是对当代诗歌乱象的批判与修正,更是对汉语诗歌精神维度的重塑与提升。在文明裂变的时代语境下,吕国英以诗为舟、以哲为帆,完成了一次极具开创性的精神远征。其“哲慧”新诗派的建构,不仅丰富了当代汉语诗歌的生态,更为汉语诗歌应对现代性挑战、实现国际化发展提供了宝贵经验。重论吕国英“哲慧诗章”,本质上是要充分认识其诗学成就的当代价值与世界意义,推动汉语诗歌在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的交融互鉴中实现更高层次的发展,为人类文明的精神共建贡献诗性力量。

2025.10·北京


吕国英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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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国英,文艺理论、艺术批评家,文化学者、诗人、狂草书法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北京书法家协会会员,原解放军报社文化部主任、中华时报艺术总监,央泽华安智库高级研究员,创立“气墨灵象”美学新理论,建构“哲慧”新诗派,提出“书象·灵草”新命题,抽象精粹牛文化,集成凝炼酒文化。出版专著十多部,著述艺术评论、学术论文上百篇,创作哲慧诗章两千余首。

主要著作:《“气墨灵象”艺术论》《大艺立三极》《未来艺术之路》《吕国英哲慧诗章》《CHINA奇人》《陶艺狂人》《神雕》《“书象”简论》《人类赋》《中国牛文化千字文》《国学千载“牛”纵横》《中国酒文化赋》《中国酒文化千字文》《新闻“内幕”》《艺术,从“完美”到“自由”》。

主要立论:“灵象”是“象”的远方;“气墨”是“墨”的未来;“气墨”“灵象”形质一体、互为形式内容;“艺法灵象”揭示艺术终极规律;美是“气墨灵象”;“气墨灵象”超验之美;“书象”由“象”;书美“通象”;“灵草”是狂草的远方;诗贵哲慧润灵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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